好大儿走丢被警察叔叔找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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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大儿走丢被警察叔叔找到了。

我感恩涕零去送锦旗,没想到前任接了。

纯粹是撞上了,街坊大妈觉得他长得像我,以为是我儿子,给我送来的。

我???

看着儿子那张脸,我只想丢了。

基因太特么强大了。

我拽着儿砸扭头就走,手里的锦旗都忘了送。

林正夏!

顾长风叫我的名字,字正腔圆,中气十足。

我转头,不明所以。

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笔,轻轻敲了敲桌子上的纸,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戏全在眼睛里。

挺深邃的一双眼睛,直勾勾地看着你时,压迫力十足。

签字。

我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,拿笔签字。

走流程,我懂。

偏偏手却不听使唤地抖。

林正夏三个字,写得像小学生。

可以了吗?我问他,视线落在别处。

他捏着纸,装模作样地看了看,薄唇吐出一个字:行。

行就行,我得赶紧走。

出了派出所,一阵风吹过来,七月正夏,顿时舒爽。

以后不能再乱跑了,差点吓死妈妈。我牵着儿子的小手,心里才觉得踏实点儿。

林凡仰着小脸看我,嘟嘟嘴,小样儿挺委屈:妈妈过生日,我想给妈妈买个生日蛋糕,还没走到蛋糕店就被几个奶奶带去找警察叔叔了。

这件事,我基本能想象得出当时的场景。

你现在还是个小孩儿,就做点小孩儿该做的事,长记性了吧,可别一个人出来了。我笑了,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手。

我没想过责备他,林凡今年四岁了,九月份就上中班了,从小到大我就没跟他说过重话。

可能是一直我一个人带他的缘故,他比别的孩子都要早熟。

他想照顾我,想想都觉得心疼。

我不是小孩子了,我是个男人,我要保护妈妈!

突然间,一股酸楚直逼脑门。

看着他倔强又认真的小脸,差点没忍住。

好,那我跟我的小男人去挑蛋糕。

我把苦涩憋回去,蹲下来背起他,路口正好是绿灯,畅行。

往事不可追,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一些事,在不经意间与旧事重叠……

我叫林正夏,出生在七月,我出生后一直没有取名字,爸妈给我准备了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个,挑来挑去花了眼,就差找本康熙字典抓阄了。

吃满月酒那天,亲朋好友都来家里给我庆祝,爸爸煮茶的小电磁炉突然冒火星着了火。

这本来是断了电,放脚底下踩几下就能办得了的事儿,却把一屋子大姨大妈吓破了胆,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,大家就一窝蜂地往外冲。

爸妈自然要去卧室找救我,就看见邻居家的孩子,不慌不忙抱着我往外走。

那个人就是顾长风,他三岁。

正夏长风急,林室顿烧燔。

我爸一拍脑门,就给我取名正夏。

林正夏。

一场还未成型的火灾我不仅得了个名儿,还得了个顾长风。

从小到大,我的一切都跟他交织在一起,拆不开也剪不断。

我们一起上学,一起长大,一起面临各种各样的烦恼。

他大我三岁,什么都赶在我前面。

我高一那年,他考上了警校。

等我火急火燎考上了大学,他毕业了,摇身一变成了警察。

只是后来,我没想到,他会是先离开的那个。

我以为,我俩在一起就是一辈子。

他说跟我断了的前一天,下了很大的雨,他还背我过的马路。

可说翻脸就翻脸,一点缓冲都不给。

我妈说得对,人心隔肚皮,女孩儿没结婚之前就不能跟男人住一起。

可我这个大冤种,偏偏不听妈妈的话,大学毕业后,以离公司近为借口,连哄带骗地从家里搬出来,顾长风不值班的时候,我俩就腻在一起。

自打我怀孕起,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
爸妈开明,从来不问我孩子的是谁的。

我也是怕被亲戚街坊看到,就算回家,也是待不了几天就走了。

爸妈嘴上不说,但我心里清楚,那老一辈子的人骨子里的传统根本剔不去,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人,养出我这么个未婚先育的闺女,是挺丢人。
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都是因为顾长风。

我俩分手后,他父母就搬走了,可能是因为两家住邻居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以后相处起来会觉得尴尬吧……

林凡陪我去挑了个蛋糕,这种东西想要提前订,我俩跑了好几个蛋糕店都没买到成品,就索性买了好多块一角一角的,拼起来就是个蛋糕。

样子挺花哨的,不过好歹圆满。

妈妈,祝你生日快乐,越来越漂亮,发大财,走花路。林凡小嘴贼甜,还不忘使劲亲我一口。

我的好大儿,借你吉言,妈妈一定努力!我搂着怀里的小人儿,心中瞬间充满了甜蜜。

想想当初生他的时候,疼得我受不了差点撞墙,别人家都是老公家人围在身边,我只有一个同学苏雪陪着,她还是个路痴,产科医生让她去给我买点红牛巧克力补充体力,人家直接来了个一去不回。

等林凡都生下来了,她满头大汗跑回来,见我一副快要活不了的样子,瞬间就哭了。

她迷路了,医院跑了好几圈才找回来。

我哭笑不得,再看看隔壁床那女的被一大家子人簇拥着,心里不难受都是假的。

我给儿砸取名林凡,希望他能当个腰缠万贯的市井小民,口袋有钱,心里不慌,舒舒服服的过日子。

千万别像他那个素未谋面的爸,从小就立志当警察,理想挺崇高,道德无下限,祸害了我这么个单纯善良的小青梅……

我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,对于我这种单亲带小孩子的女性来说,职场并不算友好,可公司福利待遇都好过同类别的,我硬着头皮扛下来,要是晚上临时加班,大多都是让苏雪帮我照顾林凡。

说实话,可能是她去幼儿园的次数太多,幼儿园老师跟她比我熟。

这天下班,我手机打进来一个电话。

很意外,是林凡的幼儿园张老师打来的。

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,这件事情不简单。

我说今天早上眼皮就突突直跳,林凡真的闯祸了。

他跟同班的一个小朋友打架,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。

那孩子脸上的更严重些,那家长却不依不饶地让老师调监控,非说林凡先动的手。

五岁大的孩子,闯了祸自然都是怕的,两个孩子被拉出来讲原因,可更多的都是家长在那里捕风捉影。

其实退一步海阔天空,这种事情我都懂,也会稍稍低下头,但那家长说的一通话瞬间点燃了我的怒火。

有娘生没爹养的,今天是打小朋友,以后就敢砍人了。

家长自以为说得很小声,却一字不差地入了我的耳。

林凡也听到了,小拳头攥得紧紧的,眼睛鼻子通红,就是倔强的不肯哭出来。

有种再说一遍!你信不信我告你!有你这种家长,这孩子基本也是废了!

我冲上去理论,场面一下子变得不可控。

可能是那家长想吓唬吓唬我,也可能是我的气场过于强大太恐怖,连老师都没想到,那家长居然报警了。

没过多久,警察到了。

在看到顾长风的第一眼,我想跟那家血拼的劲头消了大半。

不想再见他,可哪儿哪儿都有他。

顾长风穿着警服,一脸严肃,在询问事因的时候,时不时地瞥我一眼。

那家长见着主持公道的来了,瞬间戏精上身,连哭带叫地说她儿子有多惨。

顾长风浓黑的眉一皱,薄唇吐出来的话能冻死人:别整那动静,有事说事,懂不懂?

接下来就是挺神的,那家长突然就不哭了,眼泪都回流了。

顾长风来到我们面前,蹲在林凡面前,沉声说道:乖小孩不能说谎,告诉警察叔叔当时发生了什么?

林凡平时很乖,倔起来的时候也够我喝一壶的,这次他出奇的配合。

一双眼睛乌亮乌亮的,他跟顾长风对视,丝毫没有惧怕。

林凡转身,指着跟他打架的小男孩:东东说我没有爸爸,是野孩子,我不想理他,他就动手打了我。

瞬间,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
场面挺微妙的,我站在那里,手足无措,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。

大家之所以会这样,一层是因为林凡的话,让这个案子推翻了,另外一层,是我怎么都不想面对的。

他们两个实在是太像了。

不能说毫无差别,只能说一模一样。

一大一小,酷似的外表,同样浑身散发出不好惹的气场,瞬间镇住了全场。

老师,麻烦带我们去一下监控室。顾长风说道。

那家长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了,自己的孩子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不过,本想捡软柿子捏,没成想踢到了钢板。

监控被调了出来,在男生卫生间门口,清楚的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
我的儿砸被那个叫东东的小朋友凌霸了。

但我儿砸也不是好惹的,小拳头砸下去,招招见狠。

凡凡妈妈,你看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的都是正常现象,我家东东也受伤了不是吗,这件事情……那家长舔着脸过来求和。

我挺恶心的,仗势欺人的东西。

哎,你这人怎么这样?

顾长风走上前,挡在了那家长面前:监控也看了,该怎么办用不用我教你?

那家长怯怯的败了下来。

最后,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和林凡道了歉。

当然,还有医药费和旷课费营养费等等。

这几年没人疼没人爱的,突然有种错觉,有人罩着真好。

可这人能不能换换,为什么是顾长风?

滚吧!

他甩我这件事,我记一辈子。

苏雪炒好了最后一道菜,小碎步快跑端上了桌。

周末我带凡凡去游乐场,上次我给你介绍那人又催了,人家对你的条件挺满意的,见见呗。

苏雪一直觉得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,三天两头地给我安排相亲。

加班,没时间。我吃了一筷子糖醋鱼,想都没想脱口而出。

行了吧你,你是不是想让上次那事儿再重演?赶紧给凡凡找个爸吧,看以后谁还敢嚼舌根子。

苏雪在林凡幼儿园班级群里,那件事一爆出来,群里家长几乎炸开了锅。

那个叫东东的小男孩平时霸道惯了,又摊上个护短不讲理能颠倒黑白的妈,在班里几乎就是横着走,小朋友们都躲着,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。

没想到,这次踢到了我们娘俩这块钢板。

群里家长也挺牛的,把自己孩子平日里受的欺负都说出来,有的还有照片为证,那家长待不下去了,只好转园了。

我能保护妈妈,现在班上所有小朋友都是我保护的。林凡满脸自豪的说道,他打败了东东,成了班上最厉害的小朋友。

这个逻辑,也是惊到我了。

改天一定给他扭转下思想,崇尚武力可不行。

苏雪一筷子直接敲他小脑袋上:吃你的饭,油焖大虾还堵不上你的嘴,你妈妈缺保护她的人吗?你妈妈缺的是爱她照顾她的男人。

我赶紧捂住林凡的耳朵,生怕下一秒她再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。

行了行了,早知道是鸿门宴,我就带儿子去吃肯德基了。

苏雪白了我一眼,拨好虾放进林凡碗里。

你敢,我干儿子长身体的时候,可不能去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。

我自始至终没跟她说见过顾长风的事情,她要是知道的,指不定捅出什么篓子来。

我跟他之间的交集,最多也就这样了吧。

周末,我还是去相亲了,是苏雪这个王八蛋骗我来的。

对方是个IT男,三十来岁的年纪,头发的数量屈指可数。

我跟他几乎没有话可以说,应和了一些有的没的。

只盼着面前这杯咖啡可以快点喝掉,赶紧走,实在太尴尬了。

更尴尬的还在后面。

咖啡店有人东西丢了,报了警。

出警的竟然又是顾长风。

我就纳闷儿了,就算是冤家路窄,这条路也特么太窄了。

从他一进门开始,那双眼睛就落在我身上,光天化日的被这么盯着,还是个警察的,我都冒了一头汗。

偏偏对面的相亲男还插一棒子:咦,林小姐,那位警察同志一看就是便衣,为什么总盯着你看?

我……

有点明白他为什么高龄还没有相亲对象了,脑子不带拐弯地都。

匆匆跟他告了别,以后大概率是不用见了,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
离开咖啡店后,手机就没电了,打不着车,包里也没带钱,老天爷又摆了我一道。

林正夏。

顾长风叫我的名字,中气十足,字正腔圆的。

短短几秒钟,我的脑海里闪过几十种面对他的反应。

可最终,我还是怂了。

顾警官,你工作啊?我一脸假笑道。

嗯,今天不是我的班,我带徒弟,顺道来这里的。顾长风一双眼睛带钩子似的,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。

我这身打扮是苏雪弄的,说是平时穿职业装太硬了,男人都喜欢小鸟依人的女人。

碎花吊带长裙,透视小开衫,曲线一览无遗,挺女人的。

刚才,那人是你朋友?顾长风问道。

是,也不是。我甚至都没记住那IT男叫什么名字,挺对不起人家的。

顾长风笑了,明明是热浪滚滚的七月,偏偏笑出来寒风凛冽的感觉。

来相亲的吧。

我在心里念叨,就算结婚也不管你事吧,弄这幅样子给谁看,忘了当初甩我的时候了。

我从包里掏出手机,没电也硬看,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。

不巧了,我还有点急事需要马上过去处理一下,先走了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,赶紧溜了才对。

我没有那么大度,用了五年时间都没有忘,现在更不会。

希望他识趣儿些,明白我俩之间有愁呢,别整天臭不要脸地贴上来。

去哪儿?我送你。顾长飞很自然接了这句。

别介,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。

你手机不是没电了吗?他反问,薄唇往上勾了勾,一副拆穿我小谎言的得意样儿。

这幅样子,还是跟五年前一样欠揍。

我那是贴了防偷窥膜。我死鸭子嘴硬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不可能松嘴的。

林正夏,其实我是有些事情想问你。顾长风打开车门,给了我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。

他想做的事情,不管什么,一定都可以办成。

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,连甩我也一样。

我从出生就认识他,二十几年的点滴,被他一句话彻底粉碎。

所以这次,只要他来见我是有明确的目的,我就根本逃不掉。

我上了他的车。

他给我充电器,我挺不情愿地插在了自己手机上。

你要去哪儿?

要是回家的话,就暴露自己的家庭住址了,我就说了公司的地址。

红绿灯,被太阳灼伤的柏油马路,还有愤愤不平摇晃树枝的法桐。

一切都没有变,可物是人非就是这么强烈。

他当警察的第一年买了车,会在我休息的时候接我出去玩。

还记得夜晚的风吹得人心醉,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,他靠过来吻我。

那么小心翼翼,视若珍宝,我脸红到不行,他笑着说自己技术不行,他也是第一次接吻。

不知道过了几个路口,我的脑子有点懵,有种回不了神的感觉。

他突然开了口。

如预期的一样,没有嘘寒问暖,没有铺垫,直奔主题。

你结婚了?林凡的爸爸呢?

以前,在脑子里想象过很多次,如果有一天我们重逢,他问这样的问题,我该怎么回答。

跟预想的不一样,我竟然感到出奇的平静。

死了,我一个人带着凡凡过。我看着前方,眼神坚定,没有闪躲。

对不起。顾长风沉声说道,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,有青筋盘横交错。

他可能没想到,甩了我,我就找了下家。

这样误会我,对我的名声挺不好的,但的确解气。

让他看清楚,其实他也没那么重要。

没有人可以一直在原地等他,我林正夏,堂堂正正,更不可能。

很快到了公司,我道了谢,解开安全带,快速下车。

双脚踏上地面的瞬间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
车里都是他的气味,太特么欺负人了。

今天是周末,根本不用上班,但来都来了,好歹上去转悠一圈再走吧。

刚进写字楼大厅,坐在等待区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就冲了过来。

林小姐,林小姐,咱们能不能单独谈谈,至于什么条件,您随便开!

我满脸鄙夷地推开他的手,这个男人叫周正,负责给我们公司一个项目配送物资,上次公司派我作为负责人下去抽查,结果很糟糕,多种产品质量严重不合格,我做了一份报告书给公司上层,意见是更换供应商。

他从一开始我俩接触,就有意无意地提到吃回扣这事,我一直很反感,就直接拒绝了,没想到他贼心不死,竟然一直找到了公司。

请你放手,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,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我义正言辞,能在公司立足,除了我百折不挠的工作精神,更重要的是我的确很认真负责。

周正脸上凶光乍现,但很快又隐藏住了,陪着笑脸继续说道:林小姐您先别急着拒绝,要不我请您吃个饭吧,咱们去全市最好的餐厅,咱这就走。

饭桌上谈生意,我对于这些是不在行的。

一喝酒就糊涂,跟这种人去吃饭,我是脑子进了屎。

不好意思,我刚才已经吃过了,麻烦让开。

我冷着一张脸往前走,他三步两步挡在我面前。

保安呢?我说写字楼的保安呢,这种时候还不来保护一下业主的人身安全?

她说叫你让开,没听到?

嘚,保安没来,来了个更厉害的。

顾长风微微歪了歪头,冷着一张俊脸,说出的话都带着刀子。

他以前逮坏人的样子我见过,是真骇人。

这一回也差不到哪里去,挺好一张脸,狠起来就像修罗,直接拉你进地狱的劲儿都有。

周正见这人不好惹,点头哈腰的,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就走了。

我抬手捏捏眉心,今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
谢谢啊,不过这种事情我能摆平。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,他不在身边也照样过来了,没必要尽说些好听的,让他觉得自己了不起。

顾长风勾唇一笑,带着一丝嘲讽,那双鹰一般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不少。

我不知道他笑什么?

笑我,或是他自己,又或是我们。

我决定不再想这些,转身去了电梯。

电梯门缓缓关上,顾长风站在原地没有离开。

他看着我,依旧是冷着一张脸,那双压迫力十足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忧伤。

我笑了,笑自己不自量力,自作多情。

那个被甩了,差点活不下去的林正夏已经翻篇了,现在的我什么苦都吃得了。

苏雪给我打电话,约了晚上带着林凡一起吃大餐,我看着这个时候回家,来回赶浪费时间,就索性呆着办公室吹空调,顺便整理下个星期需要的资料。

七点出门的时候,天还没有黑透,手机有电了,还是满格。

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安心了。

我快速走到前面的小巷口,想着过了这里就方便打车了,孰料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口鼻。

坏了,遇到抢劫的了。

我举起双手选择放弃,没有必要为了几个钱搭上命。

林小姐。

是周正。

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。

没想到他这么阴险,明着行贿没成功,就搞这些下作的把戏。

你知道我想要什么?要是不按照我说的做,断了我的财路,我就把你的艳照发到网上,到时候咱们都不得脸。周正说着恶心的话,我听得直想吐。

这次他不是一个人,还有几个帮手,开了一辆车,几个人从车上下来,扯着我的头发就往上拽。

我感觉双腿跟安上的一样,这才意识到刚才那捂我嘴的帕子浸了药。

今天真的是着了道了,轻敌了。

我开始挣扎,手脚却使不上劲儿,心里害怕的不行,偏偏喊不出声来。

从来没想过,这种只能在电视里见到的下作手段,会用在我身上。

都怪顾长风,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来公司,那就不会遇到周正这杂种了。

我的眼睛像蒙上了雾,看不清,只能听到那几个人的污言秽语,一会儿说我长得不错,一会儿说我身材挺好。

妈的,敢动我,早晚有一天我会宰了他们。

敢动她我废了你们!

迷迷糊糊的,我怎么听到了回声?

声音的还那么耳熟。

像是顾长风的。

再往下就是重物砸到皮肉的闷响,还有男人的鬼哭狼嚎。

我开始流泪,觉得自己一定是精神分裂了,都出幻觉了。

我想睁开眼睛,最起码得记住罪犯的脸。

药物开始侵扰我的意识,但我还是成功了,当初生林凡的时候,由于我对麻醉剂过敏,顺产没打无痛,硬生下来的。

虽然用了全身的力气,但眼睛只睁开了一条缝,模模糊糊身影,把几个男人都踩在脚下的,像发了疯一样的男人,怎么看怎么像他。

怎么又是你,顾长风?

我做了很长的梦,梦到了五年前顾长风穿着我给他买的运动服,在我们的小屋里做了一桌子饭。

我下班回家,满心欢喜的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。

他要做爸爸了。

看着一桌子的饭,我以为我俩心有灵犀,他会跟我求婚。

这样一来,我们就是双喜临门。

是上天的恩赐,也是运气爆棚挡不住。

可他却冷着一张脸,跟我说断了吧。

我问理由,哭天抢地的不让他走。

后来每每想起那个时候,我都后怕,用尽了全身力气又哭又闹的,多亏了林凡结实,要不就该给折腾没了。

最后,他丢给我一个蹩脚的理由。

腻了。

我想不明白,从小我俩就认识,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,中间不是没有漂亮优秀的女孩对他示好,可他一个都看不上,怎么偏偏现在就腻了?

我在小屋里躺了一个月,期间没有去工作,也没有跟家里说。

自他离开的那天起,一个月都没回来过。

苏雪把我捡回家,照顾我生下孩子。

我把所有重点都放在林凡身上,后来等孩子断奶了找了工作,生活才一天天好了起来。

可为什么,他又回来了?

我睁开眼,是白色的墙和消毒水的气味。

躺在病床上,手上输着液,顾长风坐在椅子上看着我。

醒了?他问道。

我转转眼珠子,头疼,浑身难受。

刚才做噩梦了?他又问,眼神中充斥着担忧。

我说什么了?怕就怕说了些不相干的东西,比如追着他问为什么要跟我断。

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杀伤力极强。我不想自己放不下的样子被他发现,伤及自尊,事儿就比较严重。

顾长风喉头滚动了下,脸上闪过不自在:你骂我了,骂我是个王八蛋。

我松了口气,幸好没说不该说的。

袭击你的人已经被我们带走了,一查才知道这人还有涉黑行为,局里直接立案了,他以后都不会再骚扰你。

顾长风一板一眼的说着,神情和语气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。

谢谢。一连欠了他几个人情,这不单是一面锦旗的事情了。

谁能告诉我这个人情怎么还,在线等,挺着急的。

突然想起林凡和苏雪,这俩人还等着我吃大餐呢,找不到我肯定急坏了。

我电话呢?我撑起身子想拿电话,现在脑袋还挺晕,胳膊就差点没撑住从病床上掉下来。

顾长风扶住了我,浓黑的眉皱起来:苏雪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接的,我告诉他们不用等了,她说会带林凡回家,让你放心,晚上不用回去都行。

这个苏雪,真是不卖了我不罢休啊。

得,真是臭嘴,今晚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。我慢慢躺下,太阳穴抽抽的疼。

你闻了迷药,得休息几天了,医生说明天早上就能办理出院手续,明天我送你回去。顾长风说着,还端了水过来。

我的确有点口渴了,喝了得有大半杯。

劳烦别把那件事告诉他们,他们胆子小,会害怕。

抬头对上他的眼睛,四目相对,挺尴尬的。

那你呢,害怕吗?他看着我,深邃的眼眸里有我的影子。

最受不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又是深更半夜的,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了。

我不想被拉回过去,我害怕的时候多了去了,他根本不知道。

想用迟来的关心温暖我,挺好的招数,就是对我这个受了伤的单亲妈妈不适用。

怕有什么用?我都想好了,要是真被他们拍了艳照,我保证会宰了他们。

我说的很江湖,顾长风没有接话,应该是不知道怎么接。

到了第二天,查房的医生过来检查,看我的情况问题不大,可以办理出院了。

顾长风给单位请了假,帮我办了出院,还开车送我回去。

帐号给我,我把医药费转给你。我拿着手机说道。

帐号太长了记不住,加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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