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搬我隔壁三月的男神,对我深情表白时,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第一场冬雨落下来时,阔别四年,夏可晨又一次见到了蒋知行。
冷空气来势汹汹,她那时刚打包完一份麦当劳,哈着手往小区方向走回去,正在家门口的十字路口等待红绿灯时,毫无预兆的冷雨就落了下来。
夏可晨慌忙往身后的便利店跑去,躲在屋檐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麦当劳,幸好幸好,没有被淋湿。
是那时她看到不远处路面的那辆黑色越野车,车身干净,那扇玻璃更是一尘不染,透过暗色玻璃,夏可晨觉得自己看到了蒋知行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,印象中蒋知行此时应该是在国外求学,怎么可能出现在C市。
冬雨来的快去的也快,只留下灰蒙蒙的厚重云层,想来过一阵会有一场更大的雨,夏可晨无心再思考方才见到的是人是鬼,赶忙跑回家去。
刚到小区门口,手机就响了。
“妈,咋了,我发誓我最近有天天向上好好吃饭,绝对没有惹是生非!”夏可晨看了看自己手上拎着的麦当劳,有点心虚。
“我看小顾朋友圈,你昨晚不是又跑去喝酒了吗,天天不让人省心。”
夏可晨现在恼起自己这个闺蜜来,一起喝酒就算了,喝醉了还非要发朋友圈,发就发吧,还不把林女士屏蔽了。
“顾若若这不是失恋嘛,我总不能放她自己去喝酒吧。”解释有点无力,声音越听越没底气。
“得得得,说不过你,今天找你有别的事。”林女士没继续骂她,证明心情良好,可能是买到了新款限量包包。
“什么事呀妈咪~”夏可晨见风使舵的本事十分不错,开娱乐公司这些年,她说好听话的本事一天比一天强。
“小蒋回国了,你们有联系吗?”老妈单刀直入。
听到这个名字夏可晨可劲嫌弃,毕竟蒋知行从小就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,干啥啥都行学习第一名,对夏可晨的要求比夏可晨她爹还多,以至于小夏同学见他如见班主任。
“联系什么联系啊,他联系我干嘛,吓死个人。”
林女士对她的反应有些无语,“真是的,人家都说从小邻居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两小无猜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就听夏可晨在电话那头夸张地发出“呕”的声音。
于是林女士决定不把时间花在和夏可晨废话上,很直接,“小蒋要去C大任职,人家现在是博士,是导师了你知不知道。”
说起来就来气,人家的孩子文质彬彬学术研究一骑绝尘,自家孩子天天野得没边,她这时候都能猜到夏可晨在电话那头左耳进右耳出地翻白眼,“我就和你蒋伯伯说,反正我们家那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,就让小蒋住了。”
夏可晨顿时没反应过来,“房子,哪套房子?我们家在C市不就两套房子吗??”
“对啊,就你对面那一套。”
夏可晨懵了,“他没教工宿舍吗?”
林女士悠哉游哉,“教工宿舍住起来哪舒服呀。”
说完便说了拜拜挂了电话,夏可晨愣在原地,感情自家老妈这通电话的主要内容就是:奉天承运,你又得和你的老冤家蒋知行做邻居了,请做好心理准备。
于是等到夏可晨哭丧着个脸回到自家的十二楼时,就看到了楼梯口的几个行李箱,她心里还在默念着不是吧不是吧的时候,对面没关上的门内就走出来一个男人。
男人换了拖鞋,卫衣配长裤都能被他穿得一本正经,带着金丝眼镜,眼镜下是一双近视不深的桃花眼,鼻梁很高,这张脸若是笑一笑能让人大呼帅哥贴贴,可惜他总是长年累月地板着,简直暴殄天物。
当然了,不管这张脸是圆是扁是胖是瘦,其实单单看背影夏可晨都能认出他来,废话,从穿开裆裤就认识的人,化成灰她都认识。
她僵在原地,“hello……”
蒋知行很淡定,他走出门来,拎起自己的两个箱子,眼光在夏可晨身上打量了一秒,夏可晨觉得他好像蹙了蹙眉,然后他声线四平八稳,“又吃垃圾食品”
其实这只是一句客观评价,然而小夏同学感觉自己后背一下子着了火,瞬间四年未见的尴尬也就没有了,囔囔道,“你懂什么呀!这是年轻的证明!”
蒋知行将箱子摆置好,他倚在门边,神色好似有几分无奈,又有几分揶揄,“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呀,林阿姨竟然放心你自己在外面住。”
小夏雄赳赳气昂昂,故意的破罐子破摔,“我幼稚,略略略。”好像从小到大对上蒋知行,她就爱唱反调。
却见蒋知行正色起来,“好了,以后就是邻居了,你听话点。”
直到夏可晨坐在自家餐桌前捏着软趴趴的冷掉的薯条,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,什么听话一点啊,你是房东还是我是房东啊!
2
和蒋知行的孽缘要追溯到幼儿园。
那时夏可晨还是个软乎乎的奶团子,尚且将蒋知行这个发小划在自己的领地之内,刚上学时也有些畏生,只是扯着同样是奶团子的蒋知行的衣服不放。
后来幼儿园开始教小朋友们背古诗,那时的蒋知行早早展露了学霸的本质,古诗成语几乎过耳不忘,而小夏还止步在“鹅鹅鹅”就断片了。
小蒋那时候还不是后来那个惜字如金的老古板,他看了看坐在自己隔壁只会“鹅鹅鹅”的小夏,十分真诚的发问,“你怎么这么笨呀?”
小夏懵了,很快,小夏哇的一声哭了。
夜里夏可晨有个酒局,请的是明年真人秀的一些投资人大佬,夏可晨拉了公司一众小爱豆们去金主面前刷脸,试图多拿下几个合同。
包间里人不少,夏可晨穿了一身白色风衣,窝在暗红色的沙发中像一支野白玫,温和却有些难以接近。
她是个实打实的美人,在一色浓妆艳抹的小明星中毫不逊色,笑容可掬地端着一张十分无害的脸偷偷将酒倒到地毯上,却抵不住投资人一轮又一轮的敬酒。
实则夏可晨酒量并不好,可她这个有夏氏集团做背景的老板不喝,被灌醉的可就是旗下那些可怜的五六七八线的小爱豆们了。
待到酒局结束已是凌晨一点多,摇摇晃晃头脑发昏下了车时,夜雨已经停了,夏可晨告别了送她回家的小助理,裹了裹风衣,撑着醉意左摇右摆在小区中飘荡。
站在楼下时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,大约是醉酒的因故,她专程数了数,数到自己所在的十二楼,果不其然是黑乎乎一片,没有灯光亮着。
夏可晨这时想起住在隔壁的蒋知行来,嘴上倒是十分清醒的骂了一句,又冲着空气做了一个鬼脸,以此嘲笑蒋知行的健康作息生活,巡夜的保安远远看到她,差些被她吓得半死。
夜风吹在脸上有些生硬,夏可晨鬼脸也做够了白眼也翻足了,赶紧踩着小碎步进了电梯,“叮”地一声到达十二层后,她才倚在门口翻找自己的钥匙。
却是忽然有开门声响起,随之亮起的还有隔壁门口的廊灯,夏可晨手上刚抓住钥匙,后知后觉地回头,就看到了蒋知行。
她这时第一个反应竟是背后果然不能骂人,嘴上的话却没什么逻辑,“你你你……你不会是在梦游吧。”
毕竟已是凌晨两点钟了,这个点蒋老头子理论上应该是在睡觉才对。
蒋知行此时穿了一套黑色的居家服,气场有些低沉,“我看你才是在梦游吧。”
夏可晨大约真是有些醉,歪着脑袋想了想,很确定地回答,“我不会梦游。”
蒋知行看了看她,空气中有淡淡的酒味,他皱着眉,“你喝酒了?”
夏可晨试图将钥匙怼进锁孔,尝试了几次没成功,“对呀,工作需要嘛。”
这时蒋知行终于愿意从门里走出来了,大概他是实在看不下去夏可晨这种毫无效率的开门,从她手里拿过了钥匙,顺利替她开了门。
夏可晨举起手开始给他鼓掌。
这时夏可晨倒是话痨起来,她抱着手倚在门边,也不进屋子里,“蒋知行,你教什么专业的呀?”
她的脸白里透红,分明就是醉的不轻,可表情认真好奇,一副十分想知道的模样。
蒋知行将钥匙递给她,“数学。”
可夏可晨没接,反而十分夸张的“呕”了一声,然后打了个寒颤,“这也太吓人了吧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,毕竟“蒋知行”和“数学”这两词任凭拿哪个出来都像是个恐怖故事,合起来就是个惊悚片了。
她表情实在太过丰富,不知是不是在圈里混久了,跟着哪位名导学了这种夸张的话剧表情,让蒋知行一时之间不是很想接她的话。
就见她吸了吸鼻子,捂着胸口,一副痛心疾首感同身受的模样,“做你的学生,肯定很可怜吧。”
蒋知行决定不和醉鬼沟通,将钥匙塞回她手里,推她进屋让她赶紧洗漱睡觉,却不想夏可晨给了他一句嘲讽,“你个大好青年,天天过老年人生活,古板。”
蒋知行忍无可忍,就“啪”地一声替她关上了门。
3
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,梦境也是颠倒离奇。
起初梦里是团子时的小夏被小蒋督着写作业,不写完作业不给吃橘子,画面一转就变成她边牙疼边嚷着要吃糖,蒋知行看着泪眼汪汪的她淡定的说了句不行。
梦境里的那些和蒋知行的回忆好像格外清晰,她趴在桌上鼓着嘴和蒋知行怄气,活动课大多同学都跑下楼玩,蒋知行毫不动摇,“就三十个单词,背好就让你下楼。”
醒来时仍旧是个阴天,外头天色已经亮了,夏可晨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,捂着头痛斥自己酒后吐真言,不过转念一想,又觉得说了也就说了,蒋知行又不能把她怎么样,她没什么好怕的。
床头的手机电量堪忧,夏可晨伸手一捞,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几十条未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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